从深圳回来已经几天了,现在还不能忘记那天从深圳宝安机场起飞时的阳光灿烂,晴空万里,也无法忘记在飞临四川盆地上空时,整个机身扎入了厚重的云层,久久不散。
蜀地,一同那阵云雾所包裹的厚重与沧桑。现在,我回来了。
阴霾的天空,苍白的大地,灰蒙蒙的时间,我非常确定地 踏在了成都的土地上。虽然停留在这里的记忆仿佛有一点陌生,有一些迟疑。
深圳,一个极为粗糙的城市,在改革的时代中,它就像一个早产儿,抢尽了先机,争先博得了父母的爱宠,最后却落下了个先天发育不足的顽痼。深圳的市区内无疑的繁华的,是吹进了改革春风的。但当你走到占据了大部分面积的关外时,仿佛就置身于2个世界,就会惊讶于落后与先进,贫瘠于富有仅仅相隔一线间。
珠海与澳门,相隔不足10米宽的一条海。
深圳与香港,只需移步入罗湖关。
关内与关外,地标是一座检查站。
大量的10多20岁的孩子,带着稚气未脱的梦想,背井离乡来到了特区深圳,他(她)们被圈囿在拥有大量制造加工厂的关外,怀揣1000多块的工资,忍受着治安混乱的环境,枯燥的业余生活,没有插座的简陋寝室,消费着10元一份的盒饭,几十上百人围挤在一起看一台电视,能够宣泄的,就是每个人把手机音乐开到最大,蹲在路边,木讷地注视着道路上的人来人往......
天堂向左,深圳向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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